第一章深夜厨房的禁忌蒸腾

蒸锅喷发的白雾在磨砂玻璃上凝结成水珠,顺着金属边框滑落。陆沉解开第三颗衬衫纽扣时,指尖沾到了案板上溅起的蜜汁,黏腻的触感让他喉结滚动。身后传来冰柜门开合的响动,林骁带着霜气的胸膛贴上来,冻得他后腰发颤。
"前辈的糖醋汁…调得太稠了。"低哑的嗓音擦过耳廓,林骁沾着冰碴的手指探入料理台前的围裙系带,"要加点柠檬汁稀释吗?"
不锈钢料理台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,陆沉看着镜面里青年线条分明的腹肌压在自己后腰,糖醋小排的酱汁在砂锅里咕嘟冒泡。他故意将熬化的冰糖往身后甩,黏稠的糖浆在空中拉出金丝,正巧落在林骁锁骨凹陷处。
"别动。"陆沉转身时围裙带子应声崩开,舌尖卷走那滴将凝未凝的糖浆,"这道菜讲究火候…"尾音消失在对方突然压下的薄唇间。蒸锅计时器发出刺耳鸣叫,林骁却将人整个抱上料理台,打翻的蜂蜜罐顺着台面流淌,金琥珀色的液体漫过西柚切片,在两人腿间牵出黏连的丝。
冰镇梅酒瓶身的水珠滴在陆沉小腹,激得他仰头撞翻悬挂的熏肉架。风干火腿与香肠噼里啪啦砸落,林骁单手护住他后脑,另只手扯开浸透汗水的厨师服。腌制了72小时的牛小排从冷藏柜滑出,大理石纹脂肪蹭过发烫的皮肤,冰火两重天的触感让陆沉咬破了对方下唇。
"前辈不是说…要教我调酱?"林骁沾着黑胡椒碎的手指抚过酱料台,黄芥末与苹果醋在瓷碗里搅出漩涡。他突然将整碗酱汁泼向料理台下方的感应炉,窜起的火苗映亮两人交缠的躯体,焦糖与肉香在爆燃的蓝焰中轰然炸开。
第二章爆浆肉汁中的沉沦交响
当第一滴滚烫的肉汁溅上胸口时,陆沉终于扯断了林骁的围裙系带。慢炖三个小时的牛腩在砂锅里颤动,胶质浓汤随着剧烈动作不断溢出,顺着料理台边缘滴落在青年绷紧的腰窝。林骁反手捞起漏勺,将漂浮的月桂叶贴在他汗湿的颈侧。
"听说用体温煨香料…会更入味?"带着薄茧的掌心碾碎迷迭香,草叶碎屑混着汗珠滚进两人紧贴的胸膛之间。烤箱突然发出完成提示音,林骁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人抵在箱门前,灼热呼吸喷在对方耳后:"前辈的舒芙蕾…要塌了。"
陆沉反手抓住门把,乳酪的醇香随热气喷涌而出。膨胀到极致的甜品在冷空气侵袭下剧烈收缩,如同他此刻被顶到变调的呻吟。打发的蛋白泡沫沾满相贴的小腹,林骁突然抽身,看着他失重般跌进刚取出的巴斯克蛋糕。
"你!"破碎的咒骂被覆盆子果酱堵回喉间,青年沾满巧克力甘纳许的手指顺着蛋糕裂痕探入。半融的乳酪顺着腰线流淌,陆沉抬腿踹翻料理台上的分子料理枪,液氮烟雾瞬间弥漫整个厨房。
在零下196度的白雾中,林骁发狠咬住他肩头:"前辈的分子料理…是这样用的?"干冰颗粒在皮肤上跳跃,极寒与极热在相触的肌肤间迸发奇妙反应。陆沉抓过正在发酵的面团按在对方后背,看着那些活性的酵母在体温下疯狂膨胀。
冷藏库的门不知何时被撞开,两人纠缠着跌入悬挂的肉品丛林。熟成牛排的肌理擦过脊背,风干香肠在晃动中拍打大腿,林骁扯下整条伊比利亚火腿垫在他腰下。当橡木熏香混着海盐颗粒嵌入皮肤时,陆沉终于抓住头顶摇晃的松露油瓶,深褐色的珍贵汁液顺着瓶口,一滴一滴落在青年滚动的喉结。
整座厨房化作欲望的飨宴,打蛋器在瓷砖上划出尖锐声响,发酵箱规律震动的频率与肉体拍打声渐渐重合。当晨光穿透油烟机的缝隙,最后一声带着哭腔的喘息终于淹没在破晓的鸡鸣中。